“好好的,身子怎么起了红疹了?”傅雁竹蹙眉,抓着我起了红疹的手臂轻轻地抚摸着。我只微微的笑,双眸定定地看着他。傅雁竹抬眼低低地问“痒不痒?”我点点头,道“有一点点。”傅雁竹眯眼“会不会是这屋子不干净?”
我扑哧轻笑“夫君您放心,李太医都说这疹子过几天就会褪了。”傅雁竹坚定道“不找出原因,你下次可能还会出疹子。”我呵呵一笑,道“那等下次出疹子时再说吧。
只一次,我压根就不知道自己是因为什么出了红疹了呢。”毒发第二日。天上白絮飘飘,人间银装素裹。我忍着痛苦,带上琥珀,漫步在皑皑白雪中。
铺了雪的石径深处走来了傅画沂,萧瑟的风吹起了他的斗篷,竟是说不出的风采。我半蹲膝盖,垂眸向他一礼“三叔。”傅画沂温温雅雅地点了点头,含笑说道“小竹媳妇,别来无恙。”
别来无恙?我抬眸,定定注视着他,静静道“三叔,给我解药。”他听之,静好的眸光不由得一愣,显然是没料到我会如此直接地向他要解药,还当着一个丫鬟的面。
“呵呵。”傅画沂轻吟笑起,神色无比愉悦,他低低道“你许久没来找我了。”貌似答非所问,却已经回答了我的问题,他这话的意思是:我没去找他,他自然没法给我解药了。
“三叔,给我解药。”我这话的意思是,我现在找你来了,你快给我解药吧。傅画沂摇了摇头,无比遗憾地叹息道“今儿看到你,我本该是要给你这个月的解药的。可惜…”可惜我没按他的要求给傅雁竹下药,所以不能给我解药…
我笑笑,垂眸,曲膝,再度向他一礼,从他身边错身而过。毒发第三日。雪依旧白茫茫得下。我忍着痛苦,带着琥珀,漫步在皑皑白雪中。长长的抄手游廊的另一端走来了傅画沂。我半蹲身子,垂眸向他一礼,轻唤声“三叔。”
傅画沂温文地笑了笑,道“小竹媳妇。”“三叔,给我解药。”昨儿一日,黏稠的汗水染黄了白色的亵衣,这种痛苦让人生生死死,又无法解脱。“按我说的去办,我自然会给你解药。”这次,傅画沂倒是很干脆。“…”我静默不语,垂眸曲膝,又从他身旁走过。他依旧如昨日做派,没有出声拦我。毒发第四日。天上的雪片稍稍减少,天地依旧一遍苍白。我忍着痛苦,带着琥珀,漫步在皑皑白雪中。
桥上回廊的另一端走来了傅画沂,宽袖蹁跹,恍惚中,我脑子中浮现出阳春白雪这四个字。我垂眸敛袖,半蹲身子,向他一礼,轻唤了声“三叔。”
“小竹媳妇。”傅画沂的声音空灵飘逸很是好听,却听得让我很想落泪。“三叔,给我解药。”我眨巴眨巴眼,眼角处泪珠涟涟。昨儿我痛得差点就咬掉自己的舌头了。“…”傅画沂静静看着我,抿着好看的唇,没说一句话。“三叔…”这语气憨的像撒娇。
“事情办好了,我自然不让你再痛。”我抹掉腮边的眼泪,可怜嘟嘴,垂眸敛袖,向傅画沂曲膝一礼后,从他身旁飘然而过。他依旧如往日,没有出声拦了我。毒发第五日。天上雪停,人间依旧苍茫。我忍着痛苦,带着琥珀,漫步在皑皑白雪中。
傅画沂说一个月毒发一次,可他却没告诉我,‘一次’既然会会这么的长。古松树下伫立着傅画沂。我诧异,却不动声色地走过去,半蹲身子,垂眸敛袖,向他一礼,委屈又温柔地唤了声“三叔。”
傅画沂淡淡地笑“小竹媳妇,今儿我比往常早下朝。”这么说来,他伫立在这里,是特地等我的喽。我沉默了半响,才喃喃道“三叔,给我解药。”
昨晚身子上的痛让我晕迷了半夜。傅画沂勾唇幽幽笑,道“你次次和我‘偶遇’,就只为说这句话?”
我翕动了两下嘴角,垂眸敛袖,向他曲膝一礼,从他身旁翩然而过。这时身后传来了怜惜地叹息声“挣扎了几天,还不够吗?”我几不可见的勾了勾唇,停下了脚步,道“对我来说,没有什么痛是比我夫君的痛更让我痛的了。”
傅画沂冷冷道“这样的痛苦生不如死,你是坚持不下去的。早做晚做,都得做,你又何苦让自己难受呢。”
我抿唇不答,移步往前走去…毒发第六日。我痛得连手指都抽筋了。到了傅画沂差不多该回府的时间。琥珀趴在我耳边道“夫人,我们该出去散步了。”我摇了摇头,道“我们不用出去散步了。”琥珀愕然,不由脱口而出“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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