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她一个三十多岁的丰韵少妇,怎么可能大庭广众,不,即便现在没有别人,只有我这个男人的面前脱衣服,虽然说以前对她的身子万般熟悉,但那已经是过去式了,她现在是陌生的存在。
要她脱衣服抹胸擦背,她很难堪。可这中年女医生却没有理解到这一点,也没有观察出来我与萧梦岩的关系。她或是见萧梦岩扭捏着,以为萧梦岩仅仅是以为这是公共场所,不好意思。
她嘴里大大咧咧地说道:“这门诊里,没有什么啦,这时候,也没有人来的。”虽然如此说着,她还是将注射室后面本来一间已经关灯的用来作病人注射后静躺休息的小房间,打开来,这才努努嘴,说,要不,你到里边躺着,让你老公帮你作一下物理降温吧,这注射用药,来得慢,你现在发这么高的烧,先将体温降下来再说。说完,她自行将配好的吊水瓶,放到里间小病床上,给挂了起来。见此,我只得扶着萧梦岩到里间,任她的小病床上躺下。
待中年妇女医生过来,将萧梦岩打好针,挂好吊水瓶之后,她再次嘱咐我,要用凉毛巾敷头,还有擦擦后背,擦擦胸胸前,活活血,降点表面的温度。中年女医生叨叨絮絮一阵子,问我,晓了没有?我答,晓得了。她才关门出去。待她出去后,我让萧梦岩趴在诊所里边小病床上。
然后将她上围的衣扣解开来。她那时穿着的衬衣,还是公司的套装,因为她与尹秀珍下了飞机,回到家里就一头载倒于床,所以连澡都未洗。我一粒粒解开她的扣子,直到她露出那浅粉色的胸衣。我又从后面将她胸衣的倒勾解下,任她的上围光溜着,然后,我醮了那些有些冰凉的冷水,一下一下地擦试着她如雪般ba皙的肌肤。
她的胸前,仍然是波澜壮阔的旖旎风光,自已曾在这里嬉戏,曾在这里迷醉,曾在这里奔跑,曾在这里许下爱她一辈子的诺言,可如今…
我细细地擦着,很仔细地不错过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不得不说,萧梦岩虽然生过两个孩子,她的那里有些驰软,但正是这份驰软,显得更加膨大而且绵软,在我用手握毛巾擦上去的时候,那种让人心悸的感觉,从手指末端触到的细小神经传来。
有点让人激动,也有点让人不好意思。侧眼望去,萧梦岩本来就发烫的脸上,这时候更是粉若桃花,虚迷的眼眸里,眸子更加迷朦不清…她一边打着点滴,我一边给她擦着额头,擦着身子。
对于我这样做,她有些不好意思。说蒋望,你为什么以前就没有对我这么好呢?我呵呵一笑,说我怎么知道?我历来就是这样吧!只是你以前大大咧咧,没有感受到罢了。
嗯,我举个简单的例子吧,就那你生小莲那一次,你生产下来,还不是我给你换的卫生。巾,还不是我给你擦的下面,当时,哦,我不说了,反正全是又腥又浊的血。
她脸上抽动一下,有些笑意地说,打住打住,你说哪个女人生产,男人不都这样子的,又不是你一个人?你要以前对我这么好,我怎么着也不会离婚了。我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说人在拥有的时候,是不是特别地不懂得珍惜。
而失去了,或者丢弃了,才会发觉很多感情,很多事物,很多人,会很珍惜。萧梦岩呵呵一笑,任光着上身的身子稍稍欠了欠,然后一只胳膊绕过来,将我的脖子勾着。
然后深情地说,谢谢你,我的前老公。我呵呵一笑,将她的脸碰了碰,示意她好好休息。萧梦岩没有将勾住我脖子的手松开,而是更加勾紧了,她的嘴唇在我的脸上乱探,那些许有些干燥的嘴皮以及灵动的舌头,有些让人恍惚的缠绵。
要是这是自个的家里,要是这是床上,此情此境,就难免让我们都有些越过界了,不过,想着这毕竟是人家的地盘上,而且是在门诊里,而且她还是在病中。我还是将红着脸的她给推了开来。
然后说,梦岩,人家在外面听着呢?而且,说不定她要换药了,也会推门进来。萧梦岩被我这么一提醒,这才老实地躺在床上,任我摆置。给萧梦岩擦完额头,擦完了胸前,又任她举着打针的手,翻了身子,给她抹了后背。
做完这一切,我才给妻子尹秀珍打电话,告诉了她萧梦岩的情况,39。3度,人处于脱水状态,我去敲她的门时,她都快休克了。
我妻子尹秀珍一听,吓得不轻,她嘴里哦地着急地应着,然后问我,现在带她去医院了没有?我说去了,正在吊水,嗯,估计就要晚些回来了。尹秀珍说,那,你就在那边,陪她打完针再回来吧。我说,好像有三瓶这样子。
她说,那吊慢一点,随时看看她什么情况?我嗯地应着,知道她对国内医生的吊水一直持有戒备心里,认为这些门诊医生什么的,都会很不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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