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的小青

朱莞葶作品集

等等、等等…嫖妓的动机各不相同,却具有同样的特点:就是借着亲密行为,满足心灵、心理上的某种需求,我身为性工作者,为人提供的正是满足这种需求的服务。

 从某个角度看,与你所做的工作也蛮类似:你帮病人解决心理方面的问题,同时提供满足她们肉体需求的服务。像你对凌海伦、跟我,和数不清多少付了钱到你诊所作分析的女人,不是吗?

 ***嗳,话一扯又扯远了,还是讲点实际的事吧!对了,你知道我干这一行用什么艺名吗?嘻嘻,你一猜就中,我用“秋萍”这个名字已经很久了,对它有感情、好像自己真的就叫秋萍一样,至于姓,如果客人不问我也懒得说,否则我会说先生姓张,可是已经死了。再不然就老实讲我还是人妻,因为丈夫无法满足我,所以出来玩票。工钱照收,不过可以稍微便宜点,如果我也能享受作爱乐趣的话。我这种方式跟一般妓女很不一样,得到的反应也相当有趣:有的听我是玩票的,马上讨价还价、想把价钱压低,害我不得不讲一分钱一分货、客人大方一点反而可以得到额外的热情服务,他想想有道理就爽快答应了。

 有的是口袋里真没什么钱的穷小子,通常我不为难,反而会告诉他因为我是业余兼职、不受时间限制,可以多陪陪他,只要他有时间、心情,我愿意特别减价服务,唯一条件是他作爱的时候要努力,使我也爽。嘿!没想到这招居然蛮灵,曾经三次我被年轻小伙子搞得高潮连连、夸他还来不及,自己已经先求饶了。

 谈到钱,凡是独立的女人都必须自己控制金钱,绝不能让别人给控制住。许多性工作者要看拉皮条的、或妓院老鸨的脸色,一辈子翻不了身,就是这个原因。

 而我金钱上完全自主的结果,是我想干才干、不想干也没有人逼我干,充份自由的感觉,比起一般做老婆的女人用钱还得看丈夫脸色强多了!

 想想也真绝,以前我凭着亿万富翁张家大少奶奶的名义侪身上流社会,过贵妇人锦衣玉食、不事生产的日子。

 虽然有一辈子挥霍不完的金钱满足虚荣,却过得很不快活。现在我手里没几个钱,除了工作必要的开销,必须省吃俭用渡日,不知为什么,心中反而十分蹅实。

 我以前物质生活富足而奢侈,买的、用的全是价钱最高、质量最优的东西,如今不论买什么都要算计个老半天才敢出手,生活方式相差那么悬殊,居然也能适应。

 而且一点不觉得由奢入简难。不知道是我已经不在乎身外之物,还是因为现在在台湾只要不过份讲究,倒处卖的东西都便宜得要死,夜市地摊、十元店、99卖场只要花一两百块台币照样能买到派上用场的衣服、化妆品,甚至仿冒的名牌价钱低,看上去却像真的一样,根本不需要到精品店、或高岛屋、远企、京华城、太平洋崇光之类的地方左挑右选,像你品味水平多高似的…

 其实现在几乎所的有东西用不了多久就会坏掉、退了流行就得扔。何必花心思想那么多呢!?

 尤其干我们这行的,内衣内裤穿穿脱脱,加上被情急的、或手脚粗鲁的客人随便一扯就会扯破、拉断,破了的内衣内裤当然不能再穿、只有丢掉,所以经常要有备用补充才能接下一个客户。

 幸好这些东西买起来便宜,尽管我收入不多,却还应付得了。至于外面穿的,我通常也不会刻意买那种花枝招展、特别显眼的风骚时装,反而喜欢造型低调一点,免得在街上拉客的时候引人注目。

 我只要把自己打扮得清爽、优雅、脱俗,自然能吸引有格调的男人搭讪、询问,到那时候再跟他以眼神、和身体语言沟通,引他上钩以后才谈价钱,那样子就不需要穿得像个阻街女郎,或什么男人都要强拉、什么客户都来者不拒的娼妓了。

 像最近几天,我下午在人行道边的公车站假装等车、其实是等客人的时候,模样完全像个良家妇女,对走近车站等车的、或驾车经过面前的男人看也不看一眼,只顾瞧手表、张望街头远处,像真的等公交车还是等朋友来与我见面一样。

 咦…过不了多久就有男的主动走近、摩托车停下来搭讪,或开车的慢慢刹车、摇车窗侧身问我些有的没有的问题。他们的行为正好给了我打量客户的关键时刻,不消几秒钟、或两三句话,我就能决定要不要做这桩生意。

 所以整个过程不是嫖客挑妓女而是我筛选顾客、主动权操之在我的。那,原则上我一天只做两次、最多不超过三次,不必为了钱非要做成每桩生意,结果通常被我拒绝进一步搭讪的男人比接受了他、又谈拢价码、最后做成生意的要多七、八倍,也就是说百分之七、八十的男人会被我拒绝。

 而真正跟我上得了床的客户还不到百分之二十呢!我精挑细选服务对象,主要原因是保障自身安全。这点不必解释你都明白,尤其我不顾保镖、没有“马夫”、也不用拉皮条的,遇上麻烦没人保护我,所以必须斧底抽薪、预先排除有问题的客户,其次才是挑选我看得还顺眼、或有点喜欢的男人。

 然后同他假装是一对情侣、谈姐弟恋的男女、阿姨跟侄儿乱伦、小姑与大叔通奸、贵妇养小白脸、或女儿陪干爹之流的关系上旅馆、开房间“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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