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认识,她是我的外甥女。”张梦沁道。果然,看来她应该是张乔卿的妹妹不错吧!林秋突然想到那旖旎的一夜,心中的欲火渐渐燎燃,看向她的神色也有一丝异样。
“既然你是我外甥女的同学,那我警告你不要打蓝菲影的注意,她可是我们英语系的天才,前途光明,你可不要毁了她。”张梦沁带着老师的严厉,神色严肃。“好,我知道了。”林秋眼角微微扯动,语气旋转诚恳。
“看来,你也是懂事的孩子,你知道我们英语系可是从来没有那么好的苗子,现在应该专心攻读,可不能谈男女之事,分心打扰,知道吗?”张梦沁语气开始缓和。“张老师,说的极是,我明白。”
林秋故作真诚道。林秋告别蓝菲影和张梦沁,来到一个教学楼,又看到了那个散发着母性光辉的神秘女人,手托香腮,坐在一个房间里。
林秋顺着窗户窥去,流云般的如瀑发丝倾泻而下,垂落腰际,淡淡的日光挥洒上面,像披了一层银纱般晶莹闪亮,熠熠生辉。
完美的侧脸,看不出年纪,可能二八少女,可能不惑美妇,挺拔的琼鼻,连着光洁的额角,微微碎花落在上面,显得和谐,自然。
微微翘起的笑意,足以融化一切冰山,尤其是脸上闪耀的母性光辉,令林秋好像有种见到母亲的感觉,垂至脚踝的白色长裙,圣洁之中不失娇媚,优雅之中不失俏皮,她的容颜虽然谈不上倾国倾城,可是极其耐看,甚至仔细看去,她的面容一片模糊,令人真假难辨,可能这并非是她的真实相貌。
林秋推门而入,仿佛受到某种吸引似的,看到那个女人,手上拿着一支铅笔,在眼前的画板上窸窸窣窣的游动着。
林秋顺眼望去,一个男人的轮廓若隐若现,仔细分辨,林秋觉得极像自己。“这是我吗?”林秋问道,很突兀却又很自然。“嗯。”女人抬起头,望了林秋一眼,又落下去,继续完成她的画作。
很自然,仿佛根本不当林秋存在,尽管画中本人就在眼前。林秋没有离开,这个特立独行的女人,身上每一处都在他眼中放大无数倍,确实美到极致。“画完了。”林秋看到她终于停笔,旋即问道。“嗯。”简直惜字如金,言简意赅。“你叫什么名字。”林秋也不知他为何如此突兀问一个女人名字,仿佛这极为自然,应该。“烈月貂蝉。”***烈月貂蝉,学校美人老师榜排名第十,她和夕颜一样,属于身份神秘之人。
林秋看着她画板上的铅笔素描,如刀斧般流畅的线条被描摹的栩栩如生,那种惟妙惟肖的人物形态,在他的笔下,呼之欲出,就连林秋本人看来,也是惊讶万分。“似乎还差点什么。”烈月貂蝉喃喃自语。
“差点什么?”上面的素描实在像极自己,林秋不知道还缺点什么。“神韵。”烈月貂蝉手持铅笔,在上面轻轻滑动。“好了。”
女人停下手中之笔,一脸笑意,蕴育的母性光辉令林秋心中一片宁静,淡然,仿佛天地已和自己融于一起,这种精神上的安抚,让林秋仿佛看到妈妈似的,他甚至很想对眼前的女人,喊一声“妈妈。”
这种母性化到极致的女人,林秋并不是没有见过,像干妈公孙倾城,便宜妈妈江易烟,大姑叶梵音,以及家中三位师父和养母,再加上素未蒙面,却血浓于水的亲生母亲,她们无不是用世间女人最真挚,最伟大的母性来感动着他,温暖着他,吸引着他,可是这个称之为“烈月貂蝉”的女人那种母性更像是时间的沉淀,仿佛百年,千年,那么悠长,那么浓郁,那么芬芳。
林秋顺着画板望去,上面的男人素描,相比先前,多了一丝浓密的微笑,嘴角微翘,更添邪魅。
林秋看着眼前甚比自己还要了解的女人,心中澎湃万分,她的微笑,她的淡然,甚至她的肢体,她的形貌,她的动作,在林秋眼中都变得不可思议,神秘万分,尤其是她身体上所展露的那种成熟风韵,并不是十年,二十年,所能形成的,那种绝世风情,更像是千年的集蕴。
“姐姐!你画的真好。”林秋忍不住赞赏道。“你很像他。”烈月貂蝉道,语气中有些落寞,有些缅怀。“他,是谁呀?”林秋看得出来,那个人在她心中有些分量,心中很自然的产生一种抵制情绪,仿佛这是应该的。
“他是我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语气中的忧伤更浓。林秋忍不住轻轻搂住她青曼优雅的身姿,来给予心中的安慰,尽管这个动作很冒失,可是在林秋和女人眼中却是那么自然,没有一丝念想,只是安静的抱住,仿佛天地就属于这两人。“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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