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没有比这更直接的语言，沈部长没想到阮梅竟然有这么大的度量，容纳他和婧婧在一起，这也许和她以前的经历有关。“梅儿…”他嗫嚅着看着她的眼睛：“爸和她还是断了吧。”
“坏爸…”阮梅竟然有了一丝恼怒：“我没想到你…你竟然是不负责任的男人。”“梅儿…”沈部长抱住了她：“你冤枉了爸爸。”阮梅眼含泪水：“我一直认为你是敢作敢当，板上钉钉的男人，我崇拜你，喜欢你，可你…你竟这样负心。”
“爸不是怕伤了你的心？”“那你就不怕伤了她的心？”她的眼泡里满含着眼泪：“她是你的外孙女，也是你的女人，你总不能辜负了她的一片心。”
“梅儿…”沈部长无言以对。“爸，在我们农村有一句俗语，男人是茶壶，女人是茶碗，从来都是一把茶壶配多个茶碗，你还怕什么。”沈部长感动地抱住了她：“梅儿，爸…”
他没想到一个没受过多少教育的农村妇女竟然有这么大的包容情怀，企求的眼神满布着复杂的感情。“你去劝劝她吧。”言语间似乎是企求，又是命令。
“我？”面对女儿，沈部长有一种无地自容的感觉。“傻子，这个时候只有你最合适。”阮梅用女人特有的关怀和抚爱慰化着父亲。“那…”
沈部长左右为难，既不想伤了阮梅的心，又不愿冷落了婧婧，看到阮梅鼓励而又欣然的目光，他艰难地迈着脚步。
卧室里，一张简单的小床，床头上贴着一张奖状，授予黎婧婧三好学生荣誉称号。黎婧婧单薄瘦弱的身子爬在床上呜咽着，看得沈部长有一点伤感。
“婧婧…”他站在床前，伸手拉住了黎婧婧的小手，有点内疚地说：“伯伯，对不起。”黎婧婧恨恨地甩开手：“你不是伯伯。”说着趴在那里哭泣。
＊＊＊沈部长尴尬地站在那里，看着黎婧婧抽动着的肩膀：“伯伯不知道…”忽然看见黎婧婧翻过身，恨恨地看着他：“你不是说，你是我的男人。”
凌厉的目光直射着沈部长。在战场上一向叱咤风云的沈部长被黎婧婧问得浑身冒汗，他结结巴巴地看着她：“婧婧…”眼神里满是乞求。“你是个坏蛋。”
黎婧婧爆发似地捶打着他，发泄着心中的怨恨。“好婧婧，伯伯…”他想安慰她，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我不要你做伯伯…不要你做伯伯。”
她对着他不依不饶地耍着小孩子脾气。看着她娇俏的模样，沈部长一丝柔情涌上来，两手扶住她的肩膀：“那你要我做什么？”这句话使得愤怒的黎婧婧停下手，奇怪地看着他。
“我妈真的是你的女儿？”沈部长难为情地点了点头，身为父亲却和女儿做着暧昧的事情，他不知道如何面对黎婧婧。
“那你们…”黎婧婧当然看清楚了两人的所作所为，在她的心灵里，父女之间不可能有着男女之间的感情，何况她亲眼看到的是他们之间的亲昵。
“婧婧，你听我说。”沈部长从黎婧婧对自己的态度上，看到了一丝希望：“我和你妈妈…”他想尽力不刺激她，斟酌着合适的语句：“我们比平常的父女更亲密、更相爱。”
“那你和妈妈是不是…上床了？”她眼睛里富有挑战的意味。沈部长浑身一震，这个话题本不应该让她知道，但他更不想对她隐瞒什么，就直接地点了点头。黎婧婧听了，眼里似乎一暗，咧开嘴哭了：“那你就不是我姥爷，你和我也上床了，还答应做我的男人。”说着，转身爬到床上又哭起来。
沈部长从黎婧婧的语句里读懂了她的意思，跟着爬上床，搂住了黎婧婧的肩膀：“你的意思是，你妈妈是我的女人，你也是我的女人是不是？”“你，你这个坏蛋。”黎婧婧伸出一只胳膊，打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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